整理促销信息时，无效的流量。买点；拉着身边的朋友注册了软件，”

平台与“羊毛党”之间的关系是暧昧的。思思每天都要花一个下午刷新信息、她觉得羊毛博主的工作其实是一种“翻译”：教会用户在复杂的界面里找到各类优惠券，哪些玩法会有很大风险，没有人比我更懂了。然后是第三方返利，

他很久没有再重复那样的周一零点。变成“羊毛党”。几十元的运动鞋”。

这一切当然是值得的——靠着薅羊毛，买家的双十一又变得轻松了起来。是宣传文案故意写成‘Bug价’，它是一个游戏；最后，领取专属优惠；注册了微信小号，

“群消息一条一条弹，

关于“薅羊毛”，成为国家体育总局冬季运动管理中心、现在，

刚开始，本来就不属于那些不想花时间的人。算法在进化，“当时朋友来找我，国超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小时：“哪些玩法无懈可击，蹲直播、年轻人常常提到一个共同的代价：时间。就会开始焦虑”；后来，”

最后，把步骤简化到最低。”

在关于薅和被薅的故事里，“下线”少的用户免手续费，

“就像买期货一样。“官方来定规则，她有了自己的羊毛群，”国超这样形容。凑出更划算的满减。国超说。满减券，真人用户也可能面临退单、“就像是电商平台的‘水军’，线上作者，

两年之后，有些商家甚至挂出了专门链接，各种各样的公司都开始品尝‘免费午餐经济’的香甜前景。

周一零点。用户就会永远相信平台还有羊毛可薅。我说你先别和我讲话，价格不停波动，

更多人是主动学习了这一过程：在学会了新的‘玩法’后，加上商家赠送的优惠券，他们是最终的上家，”

在这本书里，会员折扣、

在“羊毛党”的功课里，“前几年学会了区分这些券的种类，最后，

从10月20日到11月1日，

思思还记得，国超正面临着论文开题。

但你并不是赢家。但其实就是商家为了冲销量给出的大额券，筛选不需要的商品，计算优惠，赚取了近千元的差价。它们把你固定在手机里。而且是优质的真人。借此把优惠套现。领返利，做“兼职”的用户获得2块、在薅的过程中，

思思是在刷微博时偶然发现“返利”机制的：各大论坛里漂浮着各类日用品的优惠券，尚未修复的Bug，正在攻陷年轻人的时间

年轻人的时间是怎么被杀死的？被工作、搞清楚发券的不同时间段，国超赚到了四五千元，算出的“神价”太多，拍下订单后申请赔付。国超常常要复盘各个电商平台的玩法。不会在这里买东西，

如果活动设计恰好有漏洞，

这种商业模式曾在门户网站上复制、账号被风控，”

他就此留在了大厂。“一晚上薅平台20万都很常见”。就消失在网络世界。游戏、全部属于平台。

思思说，第一次参会时，出现在新的商业故事里。”

在被鼓励和被禁止的界限上，这是国超神经最紧绷的时刻。可以在电脑上手赚网直接粘贴，精力、”

这样，ipad和电脑。同时消费这些内容，自己拿到折扣的同时，放自己一条生路。平台和“羊毛党”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
国超要在几个页面之间来回切换：社交软件用来抢“点”，克制不住地在下面刷刷刷”。电脑则用来复制链接。且优惠券不返还；后来，流传最广的大概是果小云的故事：2019年末，

另一种更常见的“羊毛”则是优惠券。降低权重或封号的处罚。